風悅、不要不要~
「好友,我帶來銀戎新釀的梅子酒,來嚐嚐。」醉飲黃龍提著一罈酒就要踏進嘯龍居。
極道在裡頭大罵:「給我脫鞋!」
醉飲黃龍停頓了腳步:「哈哈,好友,無須拘泥於小節。」仍然穿著鞋踏進嘯龍居。
「你這混蛋!不是讓你脫鞋嗎?」尚風悅瞪著醉飲黃龍。
「哈哈哈,來喝酒吧。」醉飲黃龍不予理會自動自發拿酒杯倒酒。
「哼。」接過醉飲黃龍遞過來的酒杯,尚風悅一口飲盡,
「哎!好友,你喝這麼快會醉的。」醉飲黃龍皺著眉擔心尚風悅。
「囉嗦!」尚風悅搶過酒罈繼續倒酒喝。
醉飲黃龍無法阻止尚風悅,只好任他繼續大口喝酒,自己也慢慢的小酌,不到半個時辰整罈酒都被喝光了,此時的極道先生已經醉得東倒西歪,醉飲黃龍沒喝太多且喝得不快,意識還非常清醒,他看看倒在桌上的尚風悅,搖搖頭抱起好友回房躺下。
將尚風悅放在床上幫他把鞋子脫下、髮飾卸下,蓋好棉被醉飲黃龍轉身就要離開,突然被尚風悅一把抓住:「不准走!」
「好友?你醒來做什麼,你醉了休息吧。」將尚風悅的手拉下放回被子裡,醉飲黃龍在風悅胸口拍了兩下:「乖乖、睡覺囉~」
「乖你妹!」尚風悅破口大罵,拍開醉飲黃龍的手。
「我沒有妹妹...」
「閉嘴!誰允你回話的?給我上來!」尚風悅跩著醉飲黃龍將他拉上床。
「好友你醉了...」
尚風悅將醉飲黃龍壓躺在床上:「叫誰好友?我叫尚‧風‧悅,唸一次來聽聽。」
「尚風悅...」醉飲黃龍非常惶恐的應聲。
尚風悅拍拍醉飲黃龍的臉:「哼哼,還不錯,不過爺不喜歡你叫全名,叫聲風悅,乖。」
「風悅...」
「沒吃飽飯啊,大聲點!」
「風悅。」
「再大!」
「風‧悅!!!」
尚風悅一掌拍下去:「這麼大聲你嚇人啊!混帳東西。」
「不是你讓我大聲的嘛...」醉飲黃龍無奈。
「給我聽著,只有爺說話的份,沒有你回話的餘地,懂嗎?」尚風悅勒著醉飲黃龍的頸子威脅。
「懂...」能不懂嗎?脖子都給人勒著了...
極道鬆開手改往下摸著醉飲黃龍的胸前:「哼,終於給我逮到機會了吧,讓你不脫鞋嘛,讓你再不脫鞋啊~」雙手一扯用力撕開醉飲黃龍的衣服。
醉飲黃龍震驚的想阻止尚風悅:「風悅你做什麼、住手啊住手!」
尚風悅一巴掌拍過去:「你欠爺的你掙扎什麼!」
「風悅!醒醒啊!你知道你在幹嘛嗎?」眼看尚風悅就要脫下他的褲子,醉飲黃龍緊張的大喊希望能喚回尚風悅的理智。
聽到醉飲黃龍大喊,尚風悅停下動作靠近醉飲黃龍臉邊:「知道~爺知道自己做什麼,不就是脫你褲子嘛...嗯?」說完捧臉給醉飲黃龍一個深吻,醉飲黃龍被嚇得不輕,他心裡直想:完了完了,好友瘋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深吻結束,極道看醉飲黃龍一臉驚嚇,氣得給他狠狠一掌:「你這什麼臉!老子吻你呢!有這麼難受麼?」又重拾笑臉撫摸醉飲黃龍的下顎:「呵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經驗不足才會嚇到,來,讓你吻老子練習一下。」閉起眼嘟著嘴要讓醉飲黃龍親。
醉飲黃龍看著尚風悅等待親吻的臉流冷汗,心裡非常糾結的想:我到底是親還是不親?這樣親好友可以嗎?這樣對嗎?但是不親他又要打我了...
「磨菇什麼,快吻啊!」尚風悅不耐煩的催促。
醉飲黃龍心一橫親就親吧,輕輕碰尚風悅嘴唇上一下彈開,極道皺眉:「這是吻嗎?螞蟻咬差不多,用力點再來!」
第二次就沒有第一次緊張了,但心兒還是砰砰跳的醉飲黃龍屏息又碰了尚風悅嘴唇,這次力道大一點停留久一點,極道還是皺眉:「什麼叫吻?舌頭給我伸進來!」
按照極道先生的要求,醉飲黃龍第三次碰上尚風悅唇時將舌頭伸了進去,立即被極道的舌纏住,在極道的引導下,醉飲黃龍漸漸熟悉唇舌交纏的快感,發出一陣一陣的呻吟:「嗯...風悅...」
兩人分開,尚風悅挑眉說:「如何,經驗值有增加這麼一點了吧?」
「嗯...」恢復理智的醉飲黃龍紅著臉點頭。
「很好,那你給爺乖乖躺下,讓爺舒服一下吧。」極道又動手要脫醉飲黃龍的褲子。
醉飲黃龍瞬間丟掉剛才的羞赧拉著褲子喊:「風悅、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剛才爺讓你練習了,現在換你給爺練習一下。」尚風悅果斷的點住醉飲黃龍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猛地脫下醉飲黃龍的褲子,醉飲黃龍慘叫一聲。
極道又一巴掌打去:「叫魂啊!都還沒開始就叫成這樣,待會爺讓你爽的時候看你要怎麼叫都行~」說完迅速扒光自己跟醉飲黃龍的衣服。
無法動彈的醉飲黃龍只能眼睜睜看著尚風悅頭越來越低、越來越靠近他的『大黃』,此時此刻是醉飲黃龍有生以來最緊張的一刻,當年抓著一把龍鱗就衝出去跟羅喉打都沒讓他這麼緊張,他心裡祈禱著:不要、不要、風悅啊,你千萬不要咬下去啊...
與醉飲黃龍的期望相反,尚風悅口這麼一張,醉飲黃龍的『大黃』就這麼被他含住,醉飲黃龍看見此景幾乎要暈過去了,尚風悅還不只是含住,舌頭上下攪動著像是剛才他們在深吻那樣,發出的水漬聲讓醉飲黃龍恨不得有個地洞能夠馬上鑽下去。
「欸、你怎麼不硬啊,老子都這麼賣力讓你爽了,還不給我硬起來!」尚風悅怒著打了『大黃』一下。
醉飲黃龍欲哭無淚地說:「你、你這樣我硬不起來啊!」
極道俯在醉飲黃龍面前捏著他的臉:「現在是老子給你爽,你敢不硬試試,再不硬爺就剪了你的『大黃』!」
「唉、我、我盡量硬就是了...」
「哼,再來!」尚風悅又俯下身吞吐醉飲黃龍的『大黃』,奮力讓醉飲黃龍感到興奮、趕快硬起來;醉飲黃龍心裡亂糟糟,他正要被好友強暴、好友逼他要硬起來,這種狀態叫他要怎麼硬、如何才能硬起來啊?
醉飲黃龍努力讓自己進入情境,好不容易硬起來了,尚風悅放開他的『大黃』俯趴在他身上,手指在胸口畫圈圈很嬌羞的說:「黃龍~現在你硬了,那我們今天騎乘式好呢?還是賣便當式好呢?」
醉飲黃龍淡定的望著床頂:「你決定吧...」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為了你的體力著想還是騎乘式好了,賣便當式我怕你的『大黃』會撐不住,那就糟糕了。」說完尚風悅身體力行起身坐下醉飲黃龍的『大黃』。
醉飲黃龍再度慘叫:「啊啊啊!!!」
「我艸!現在是你上老子不是老子上你,叫個屁啊!」極道果斷一巴掌再去。
「爺現在要動了,給爺乖乖的躺著,別在鬼吼鬼叫壞了老子的興。」尚風悅坐在醉飲黃龍身上開始律動起來,從小幅度擺動漸漸的越來越大。
醉飲黃龍流下悲劇的淚,極道點了他的穴要給他弄硬,現在他硬了又沒辦法動,只能看著尚風悅在他身上騁馳卻什麼也做不了;尚風悅俯下身舔掉醉飲黃龍眼角的淚,趴在他身上濕熱舔吻:「黃龍...」
各種視覺、聽覺還是觸覺的衝擊,讓醉飲黃龍心臟都快爆裂了,他顫抖著說:「風悅、你、你弄完沒...弄完快解開我的穴道啊...」
「還沒完...再讓爺多弄一下~」尚風悅邊吻著醉飲黃龍邊搖動著腰,用力夾緊『大黃』給予各種快感,殊不知醉飲黃龍快被他給弄炸了;在尚風悅幾次大力的扭動下,醉飲黃龍終於被弄到高潮解脫痛苦的地獄,極道也跟著噴發後倒在醉飲黃龍身上,酒醉、疲累、高潮後的怠卷讓尚風悅迅速進入夢鄉。
「風悅、風悅?」醉飲黃龍叫喚著尚風悅,不過極道已經睡著任他怎麼叫都沒反應。
確定叫不醒尚風悅後,醉飲黃龍無語望著床頂,被人給這樣那樣了還要負責善後,重點是他現在只能等時間到穴道自解後才能動作,這段時間只能保持這種非常尷尬的狀態,醉飲黃龍很想扶額搖頭,但他現在最多只能嘆氣。
在等待穴道自解的時間,他看著尚風悅的睡顏想:嗯...其實、也不算太壞啦,好友的條件這麼好,而且都是男人,被嗶嗶了也沒什麼大礙,洗一洗就好了;只是...方才好友實在太可怕了,根本就是另一個人,還爺哩...
穴道解開後醉飲黃龍動動麻掉的手,做了一件他在動彈不得時很想做的事:捏尚風悅的臉。
醉飲黃龍邊捏邊講:「哼哼好友,剛才你打我這麼多下,我捏一下不為過吧。」手放開後尚風悅的臉頰泛紅一片。
低下頭在紅腫處親吻一下,醉飲黃龍輕聲道:「風悅,晚安。」
隔天尚風悅非常疑惑,為什麼他全身痠痛,尤其是腰部跟某個地方最痛,臉頰也紅紅的究竟是為什麼呢?他問醉飲黃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趁我睡覺的時後偷偷做了什麼吧?」
「冤枉啊大人,我什麼也做啊。」就偷捏了一下而已...
尚風悅狐疑的盯著醉飲黃龍,後者表示自己也睡得早什麼都不知道,尚風悅冷哼一聲:「算了。不過話說回來銀戎的梅子酒真的釀得很好喝,再跟他要一點來好了。」
醉飲黃龍急忙道:「沒了沒了,銀戎那邊沒酒了!」
尚風悅好笑的說:「沒了?沒了就算了你這麼緊張作什麼,我又不是非銀戎釀的酒不喝,去酒肆再打一些回來便是。」
醉飲黃龍張大嘴驚呼:「你千萬不要再喝酒了!」
「為什麼?」極道不解。
「呃、喝酒傷心傷胃傷肝傷脾傷全身,喝酒不好別喝了。」
「你自己就叫『醉飲黃龍』憑什麼我不能喝?」
醉飲黃龍乾笑:「哈哈,戒了戒了。」
「哼,看你怪裡怪氣的絕對沒說真話,我這就打酒去。」尚風悅轉頭走出嘯龍居。
來不及阻止尚風悅,醉飲黃龍伸長手驚恐喊:「風悅、不要不要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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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在打的時候"尚風悅"三個字一直變成"上瘋月"
人品的新注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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