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7日 星期五

【吞雪/吞宵】─ 殺 (R18)

吞佛將刀子捅進劍雪身體裡的時候,沒有在想什麼。
很平靜的刺進那他愛撫過無數次的柔軟腹部。
面無表情的看著劍雪睜大眼睛張了口卻說不出話,吞佛將刀子更用力的往裡刺深了一點,像每次做愛時將分身插進劍雪體內那樣,將刀子狠狠的推到底。
鮮紅的血液噴射在吞佛身上臉上也落在堅硬的地板上,似乎流不完般從劍雪體內湧出大量的鮮血,滴落的同時賤起無數的小血花,血流蜿蜒在地板上,客廳的桌子沙發都沾上了紅色的血液。
直到劍雪低下頭嚥下最後一口氣,吞佛將深埋在劍雪體內的刀子拔出,隨著刀子出來的是更多的鮮血,劍雪的身子往前傾倒在吞佛身上,吞佛抱住了倒下的劍雪,將人帶進了浴室放在浴缸裡,轉開水龍頭在浴缸裡放滿適溫的熱水,然後站在那裡看著熱水慢慢淹過劍雪頭頂,不斷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水,熱水的溫度加速血液的流動,從清水開始迅速轉為了透明的深紅色,吞佛關掉了水龍頭帶上浴室的門,任由劍雪泡在浴缸裡。
走回客廳,吞佛拿著抹布一點一點的仔細將客廳裡劍雪的血擦拭乾淨,將桌子、沙發搬開仔細的擦了平常不會留意的下方,牆壁、天花板任何一個可能會殘留血液的地方都不放過,拿著醫藥用漂白水將這些痕跡通通擦乾淨,吞佛不著急他一點都不趕時間,可以細心的慢慢的將這些血液處理的乾乾淨淨不留痕跡,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處理完了血跡,檢查每一個可能的地方,然後吞佛回到浴室將浴缸裡的水放掉,再從新放滿熱水,反覆幾次直到劍雪體內的鮮血全部流出清水不再被染紅為止,吞佛拿起剛才劍雪體內的那把刀,捏了捏劍雪被熱水泡軟的身體,從頭部開始下手,將劍雪分屍。
吞佛慢條斯理的切下劍雪長著綠色頭髮的頭顱,切下白皙柔軟的雙臂,切下修長誘人的雙腳,更仔細的將身體的軀幹分成八塊,他到廚房拿了另一柄細長的切肉刀,回到浴室的時候看著浴缸裡的屍塊,像是要牢牢記住劍雪又或著只是思考下一步的做法,吞佛直直盯著屍塊看了一會兒,然後拿起切肉刀將屍塊上的紅肉從骨頭上刮下來,刀子與硬質的骨頭相觸發出了奇異的嘎嘎聲,吞佛細心的除下每一根骨頭上的筋肉直到所有肉都被除下為止。
骨頭與肉被分開放著,肉在這個鍋裡,骨頭在那個鍋裡。
拿起了劍雪的頭,吞佛看著劍雪依然睜大的雙眼,到儲藏室拿了兩個大玻璃罐將頭與留下來的內臟個別放進去,倒入稀釋過的甲荃後將蓋子蓋上,把玻璃瓶放在臥室的床頭櫃上,對著瓶內的劍雪一吻,然後轉身到了廚房。
將肉與骨頭分別用小的透明塑膠袋分裝成好幾份,最後留下一份放在廚房的琉理台上,剩下的全部綁緊袋口放進了冰箱的冷凍庫。
闔上冰箱門時,吞佛輕輕的揚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然後將留下的骨頭放進湯鍋裡加了水在瓦斯爐上燒,肉則剁成碎肉用熱水燙過,加了醬油與滷包下去燒,放進陶製的沙鍋慢慢熬成滷肉,那鍋湯沒加調味料任他原汁原味燒成濃郁香醇的高湯,還洗了把青菜切段加了辣椒熱炒,煮好白飯的電子鍋剛好傳出聲音,吞佛抬頭望向牆上的時鐘,半夜十二點二十分,正式宵夜的好時段。
結束了宵夜,吞佛來到浴室脫下一身的血衣,讓熱水從頭頂流下沖刷掉每一分的血跡,帶著沐浴後的熱氣吞佛將整瓶醫藥用漂白水灑在浴室,動作迅速俐落的結束清潔工作。
換上睡衣掀開被子,吞佛躺進被窩裡閉上了眼睛。
過了半餉,吞佛睜開眼睛坐起身,回身將床頭櫃上裝著劍雪頭顱的玻璃瓶拿了起來,對著瓶子看著,最後抱著玻璃瓶躺回了被窩,一夜再沒有起來過。
一早,吞佛睜開眼睛下床開始早晨的梳洗,穿上白色襯衫套上白色的大衣外套,提著公事包要出門的時候,到廚房打開冰箱拿了份肉與骨頭在手上,到隔壁敲了敲門,鄰居太太開了門笑著接過了吞佛手上的肉與骨頭,寒喧幾句後關上門開心著晚上不用買菜了。
吞佛對著關上的門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所處的公寓,然後開始了一如往常平靜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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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佛讓宵坐在理髮專用的椅子上,看著他信任的靠上背閉上眼,然後拿起旁邊他慣用多年的剃刀準確的劃過那雪白的頸子。
絹帛撕裂的聲音響起,那是刀子割開皮膚時的浪漫,配合動脈裡激射出的鮮血在白皙的脖子上開出一朵朵美麗的薔薇。
連尖叫都來不及宵就死了,還在微微跳著的動脈湧出大量血液,順著宵的身體往下流,一些被衣服吸收,一些滴落了地面,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傳開聲聲滴答。
吞佛任鮮血流出,不去理會那一地的濃稠血液跟空氣中令人暈眩的血腥味,他將臉頰貼上宵還有著微溫的臉龐,親暱的磨了幾下,頭顱震動的結果是帶動血液流得更快,大朵的血花在地板上綻放。
手指沿著頸部的刀痕劃過沾上了腥紅的血液,吞佛將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品嘗著宵的味道,濃濃的鐵銹味帶著微微的甜還有一點點鹹,年輕的身體製造的血液帶著許多氧氣,新鮮得讓人忍不住顫慄,還有一絲絲的花香味,大概是少年長年在花店打工的結果。
拿起剛才的剃刀,用力將已不出血的傷口劃得更深,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頭顱割下,失去了頭顱的身體孤單的坐在椅子上,從鏡中看過去顯得寂寞;吞佛捧著宵的頭欽輕輕將唇瓣吻上去,失去血液流動的唇瓣就算用力的親吻也不會泛紅。
禿佛拿著宵的頭進了沖洗間,將頭顱裡殘留的血液細心的清乾淨,用乾淨的毛巾擦拭乾淨後,取出三支灌了甲荃的針筒,將甲荃一一打入頭顱裡,用酒精擦了擦宵的臉。
然後頭顱放在旁邊的架子上,拿起掛在腰間的髮剪,專業認真的挑起宵的長髮開始剪髮,黑色如綢緞的髮隨著每次刀刃的閉合墜在地上,摻進鮮紅的血液裡變成刺眼的紅髮。
認真不語的吞佛盯著手中的黑髮與剪刀,深怕下錯了刀毀了如藝術品般美麗的宵,然後在完美的作品完成後抹上一點髮臘做了定型,吞佛滿意的從鏡中看著自己的傑作,撩起一綹柔順的髮絲放在唇邊親吻,嘴角上揚,吞佛對著宵微笑。
將頭顱與一旁展示用的假人頭放在一起,宵嫩白如洋娃娃般的肌膚與如黑夜般的頭髮,讓頭顱與假人頭看來無什麼不同,如此適合的放在那個展示的玻璃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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