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葉修A,藍河O
這是一個狗血腦洞。
最後HE,但中間有虐,慎入。
繞岸垂楊粉慎入。
天雷預警:有生沒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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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修思考了很久,依然不明白藍河去哪了?
翻遍了藍雨與興欣兩個國家,甚至鄰近的新嘉世與微草,始終找不到藍河的蹤影。
但葉修知道他的Omega沒有死,他依然活著,卻是在某個不知道的地方。
葉修開始後悔,那一日的決策是個錯誤,如果他沒有下令通緝藍雨的臥底『絕色』,如果那一日打開城門讓藍河進來,如果他沒有以為與藍河『表面上的』決裂可以保全藍河在藍雨的地位......
然而所有的如果都只能是如果。
「有沒有可能在霸圖呢?」安文逸指著地圖。
眾人的目光一同看像地圖,陳果大叫:「霸圖?離興欣這麼遠的國家,中間還隔著微草呢!有可能嗎?
「雖然興欣與霸圖中間隔著微草,但微草國的地形是狹長型的,實際上中間隔著的微草區域並不大,而興欣與霸圖都是臨海的國家......」安文逸說出自己的想法,邊說手指邊在地圖上比畫,食指在興欣的臨海地區畫圈。
羅輯靈光一閃:「你是說他可能從海路到霸圖去了?」
安文逸點頭:「我們與微草有簽定協議,重疊的海域共同享有海權,即使微草的人發現我們的人越過他們的海域也不會干涉,這就是一條很容易走的路。」
方銳有點想不明白:「可是我們盤查過所有港口沒有人見過藍河,早先派駐在港口的暗衛也沒有發現他,他是怎麼走水路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假設』他走海路。」安文逸說。
「伍晨,麻煩你準備一下,我們到霸圖去!」葉修說。
「是!」
海路麼......
小藍,你在霸圖嗎?
許博遠提著籃子在沿岸上走,一邊挖著海膽跟貝類,少量自己吃,多得拿去賣,這是他傷好後一個月來每天都在做的事。
他醒來的時候全身都纏著繃帶,沒有一處不疼,連頭也是痛得想吐;把他從海邊撿回去的醫生說他命大,全身都是深深淺淺的刀口,在海上漂流這麼久還能活下來,簡直是奇蹟。
那個醫生叫做張新傑,雖然臉上總是冷冷淡淡、說些潑冷水的話,但實際是刀子嘴豆腐心,很溫柔地照顧剛醒來還只能躺在床上休養的他,也很費心地幫他想恢復記憶的方法。
他醒來之後只覺得全身很痛,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想,原本他以為是自己太疼了,疼到無法思考,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失憶的;張新傑問了好多問題,他只能搖頭一問三不知,他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不知道自己的身分背景、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身受重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海上漂流最後來到霸圖,他什麼都不知道。
張新傑幫他取了個名字,叫做『許博遠』,在他恢復記憶之前就先用這個名字吧。
「張醫生,我回來了!」許博遠提著滿滿一籃海產回到張新傑在海岸邊的小屋。
「嗯。」張新傑兀自看著他的醫書。
許博遠笑笑,他習慣了張醫生的冷淡,也不在意,捲起袖子開始做活;為答謝張新傑救他跟收留他,許博遠自願擔起所有勞務,除了家務事還會到市場去賣海產賺錢,雖然張新傑說他有薪俸不需要這點錢,但許博遠還是覺得不能白吃別人的,賣海產的錢許博遠會買點小東西送給張新傑,或是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明天你跟我去宮裡一趟。」張新傑突然說道。
「宮裡?我去做什麼?」許博遠知道張新傑的身分其實是霸圖的國師,但不住在宮裡,有事的時候宮裡才會派人來請他過去。
「方明華是輪迴有名的醫生,明日的收穫祭他在邀請名單內,順道請他幫你看看。」張新傑說。
許博遠知道張新傑說的看看,是指看看他的頭,張新傑一直認為他會失憶有很大的可能是在海上漂流的時候撞到腦部,也許跟方明華討論討論對恢復記憶有新的進展。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許博遠笑笑,接著做手中的事。
張新傑扭頭看了一眼許博遠,這個總是樂觀進取的青年,雖然失去記憶也不自怨自唉,笑著過每一天;當初在海邊看到他時還以為已經死了,仔細檢查發現還有一口氣,也不知道他憋著那口氣多久才漂到霸圖,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命不該絕。
不是沒有懷疑過青年的真實身分,畢竟他也是一國之師,來找麻煩的暗殺者、探子可多了;張新傑多次言語試探,發現青年是真的失憶,像一張白紙一樣乾淨;聽他口音倒是有點像藍雨人,但是藍雨是內陸國家,青年為何從海上漂流而來?他身上的刀劍痕跡明顯是被人砍傷,藍雨長年與微草不合,也許是與微草的人結怨相殺所致?
一個受重傷又失憶的Omega,對身為Beta的張新傑來講根本不具威脅,順勢收留青年不是難事;關於青年的身分,張新傑也有過幾種推測,但因青年失憶無法得到證實,所有的答案只能等他恢復記憶才知。
「你來幹什麼?」韓文清一臉不爽。
「來看看老朋友嘛!最近過得怎麼樣啊?」葉修笑。
「少來,誰是你老朋友!說,什麼事?」韓文清瞭解這個人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葉修收起嘻笑:「想請你幫忙找個人。」
「誰?」
「藍河,或者是藍橋春雪。」
一旁伍晨連旁遞上畫像,白言飛接過來呈給韓文清,畫上是藍河在興欣臥底時的樣子,興欣的畫師對藍河的印象還是『絕色』的模樣;雖然有段時日了,但藍河臥底時沒有易容,是用真面目示人,服裝、髮型可能會與現在不同,但模樣應還是能認出來。
韓文清看了畫像:「沒見過這人。」
「嘖,不是問你看過沒有,是讓你幫忙找這個人。」葉修吐槽。
韓文清翻白眼,請人幫忙是這種態度嗎?但是還是讓白言飛把畫像傳下去,命人在城裡留意此人訊息。
「收穫祭的開幕儀式要開始了,我得去做準備。」韓文清言下之意就是你們可以滾了。
葉修故意裝聽不懂:「喔喔,去吧!我們隨意逛逛,不用招呼了!」
「哼!」韓文清拂袖而去,秦牧雲跟上去之前交帶白言飛安頓興欣的人,雖然霸圖因為葉修的關係並不與興欣交好,但來者是客,而興欣本不在收穫祭的邀請名單中,宮裡給客人住的房間都安排好了,突然冒出來一夥人,還要重新分配一下。
興欣一夥人跟著白言飛前去,半途葉修拍拍伍晨肩膀,表示自己要隨意逛一下,就跑不見人了,伍晨默默滴汗無語。
陳果回過頭發現葉修不見了,竟然在別人王宮裡亂逛!簡直氣得跳腳,難怪霸圖上下全國一心都討厭葉修,這人真的是太會惹事了!
許博遠跟著張新傑進宮,但須等收穫祭的開幕儀式結束方明華才能幫他,於是先在張新傑安排的房間裡等待;無聊的許博遠跑去院子裡閒晃,至少那裡有些花花草草可以觀賞一下,打發打發時間。
他在荷花池邊坐下來,把鞋襪脫了泡在水裡消除暑意,沁涼的快感讓許博遠開心,張著嘴胡亂哼著小調。
葉修本來是繞了一圈後要去跟陳果他們會合的,但聽到了歌聲便往角落的院子裡走。
「啦啦......啦......」其實許博遠歌藝不怎麼樣,但想反正這裡也沒人,隨便唱也不怕丟人,於是便放開了大聲唱歌。
「你這歌聲,估計能把老韓嚇得笑出聲。」
「誰!」
許博遠一回頭便見到一個一頭短髮但後頸留了一截馬尾的男人。
「要你管!」許博遠別過頭,尷尬地臉紅了,但又強作鎮定。
身後的男人沒再說話,許博遠以為對方走了,卻突然從背後被抱了一下,那個男人收緊雙臂將他箍在懷裡。
「小藍......我終於找到你了。」
「你、你、你誰啊!放開我!」許博遠嚇了一大跳,拼命掙扎,但男人像是溺水者緊抱浮木一樣將他死死壓在懷裡,他完全動彈不得。
「咳、葉城主的作客之道真是奇特,在霸圖王宮裡欺負我們的人。」張新傑說。
許博遠一看張新傑回來了,馬上求援:「張醫生!」
瞧見許博遠眼裡對張新傑的依賴,葉修不爽地瞪著張新傑。
跟在張新傑身後的方明華,覺得有趣,探頭探腦來回在葉修跟許博遠還有張新傑三人臉上看。
「總之,先進房吧。」張新傑轉身而去。
許博遠又推了推抱著他的男人,葉修終於鬆開圈抱,但下一秒又去牽許博遠的手,像是深怕許博遠會跑掉一樣。
許博遠甩不掉男人的人,無奈只好任他牽著:「走吧。」
一群人回到房裡,許博遠坐在張新傑指定的位置上,讓方明華為他看診。
張新傑看了看依然不肯放手的葉修:「葉城主,借一步說話。」
葉修看了眼許博遠,那人正被方明華擺弄著頭部,鬆開手跟著張新傑走出去。
兩人走到房外將門關上,張新傑開口直問:「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葉修苦著臉:「我才想知道呢!早上老韓還說他沒見過藍河,一臉信誓旦旦我就信了,誰知道轉身就找到了,藍河明明就在你們霸圖啊!」
「文清沒見過小遠,我第一次帶他進宮。」張新傑覺得應該替韓文清平反一下。
「小遠?」
「他的名字叫許博遠。」
張新傑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暫時的。」
葉修張了張口還想問,張新傑推了推眼鏡:「不如葉城主先說說,『藍河』是怎麼一回事吧?」
葉修點點頭,將他與藍河的過往,所有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那時候他被嘉世從王位上趕下來,離開嘉世流浪的時候遇到了陳果跟唐柔,後來還有包子與魏琛,身邊的伙伴越來越多,慢慢的一群人輔佐他建立新的王朝─興欣,而當時還未建立興欣的時候,葉修就遇到過藍河;一個美其名是開荒實則是流放的藍雨劍客,帶著一群小弟在藍雨邊荒守衛著,碰到了離開嘉世後化名君莫笑的葉修。
藍河在守衛之時常碰到名為俠盜打家劫舍的君莫笑,這人總是在藍雨與嘉世的邊界打游擊,雖然劫得都是壞人,但總鬧得藍河做不好守衛的工作,績效一跌千里,從此與君莫笑槓上;後來葉修正式創建興欣,榮耀大陸的各國都有派臥底潛入,當時的藍河長年沉浸在國與國之間的勾心鬥角,身心疲累的的藍河自願前往興欣臥底,想暫時遠離煩人的公事;藍河化名『絕色』在興欣臥底,卻不想才第一天就被君莫笑看穿身分,破罐子破摔的藍河也沒回藍雨,反正對方沒趕他,走一步算一步。
葉修明知藍河是臥底也不怕,反而委以重任把許多國事都交給他處理,而藍河雖與興欣敵對,但絕不是陰險狡詐之人,葉修信任他,藍河也做讓葉修能放心的事;在興欣的日子裡,藍河雖是藍雨人,但做得每一件事、每一分決策都真心為興欣著想,認真管裡著興欣的運作,興欣眾人上下都很喜歡這位『絕色』,長得好看又有能力,為人和善又親切,沒有一個人討厭『絕色』。
藍河與葉修兩人偶爾吵架、偶爾拌嘴、每每葉修做了什麼把藍河氣得牙癢癢,回頭卻又帶了藍河最愛吃的點心回來;長期相處下來兩人漸生情愫,藍河明知自己是臥底,也不打算背棄藍雨,總有一天要離開興欣,卻依然接受葉修的標記,成為他的Omega。
後來藍雨與興欣簽定協議,藍河結束臥底的任務,離開興欣回到藍雨,此時繞岸垂楊卻以藍河被葉修標記為由,誣陷藍河被興欣策反,以往那些藍雨敗給興欣的戰績都是藍河通敵叛國的證據;一時間藍河成了藍雨公敵,身上的標記氣味讓他百口莫辯,藍河被下放牢獄等候判決,後在春意老的協助下逃離藍雨。
離開藍雨的藍河只好投靠興欣,沒想到興欣卻早將『絕色』列為通緝,興欣全城皆已知『絕色』就是藍河,是藍雨派來的臥底,『絕色』從興欣眾人最受愛戴的功臣,變成人人喊打的下作間諜;本來葉修安排守城的月中眠暗示藍河往港口走,若他想進城就往那裡去,那裡有人會帶他祕密進城,可是他們發現藍河並沒有去港口,以為藍河回藍雨了。
之後繞岸垂楊陷害藍河的事傳到興欣,葉修才知道那日藍河為何突然到興欣去,協助藍雨肅清繞岸垂楊等一眾叛亂者後,葉修開始積極找尋失蹤的藍河。
「我們的情報系統出了問題,當時我並不知道藍河已經被藍雨下放牢獄,才會下令通緝『絕色』,以為先一步與藍河斷開聯繫就可以不讓他受藍雨人的懷疑,結果卻是讓他受更大的傷害。」
葉修緊握拳頭,那時的藍河聽聞自己被通緝的時候該有多傷心呢......
張新傑一直安靜聽著:「你們發現他沒有往港口去,以為他還在內陸,搜索過後還是找不到?」
「對,不只是興欣,連藍雨、新嘉世跟微草我們都派人去探查過了,依然找不到藍河的蹤跡,後來小安猜他可能在霸圖,於是我來了。」
「我明白了。」張新傑點點頭。
「小藍的狀況呢?」輪到葉修發問了。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張新傑推門而入。
方明華正好幫許博遠結束診察。
「怎麼樣呢?」張新傑問。
方明華搖搖頭:「他失憶的原因不清楚,是不是跟腦部受傷有關也很難說,他的後腦勺有撕裂傷的痕跡,但是沒有瘀血腫脹,初步排除瘀血壓迫腦神經的可能性;也許在他受傷的過程中有受到什麼精神上或肉體上的刺激也說不定,這些都可能是他失憶的原因。」
「嗯,跟我預想的差不多。那麼說來他要恢復記憶也只能聽天命了?」
方明華點頭:「差不多是那樣。」
張新傑拍拍許博遠:「不要急,也許還不到你恢復記憶的時候。」
許博遠笑:「我不急啊,雖然失憶,但我覺得這幾個月來過得挺好的,有種就算不恢復記憶也沒關係的感覺呢!哈哈!」
此時張新傑看了一眼葉修,眼神意有所指。
「今晚我們在宮裡住一宿,有什麼事你可以找侍者幫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事去忙。」張新傑向許博遠說一聲走了出去。
方明華跟著張新傑走了,葉修雖然很想待在藍河身邊,但還有很多疑問要問張新傑,看了藍河一眼也跟著走了。
後來張新傑告訴了葉修,藍河出現在霸圖的緣由,證實了安文逸的猜想,藍河是從海上去了霸圖,但不是坐船出海,而是受傷墜海漂流到霸圖去。
葉修立即想到了藍河沒有去港口的原因,他遭到繞岸垂楊派來的人追殺,一路逃到興欣臨海的邊界,然後走投無路之下跳下懸崖。
張新傑說:「我不建議讓小遠恢復記憶。」
「為什麼?」葉修問。
「我撿到小遠的時候,他身上有流產的痕跡。」張新傑冷冷地看著葉修。
「不知道是逃亡的時候還是漂流的時候流產的,胎血沒有流乾淨傷到他的生殖腔,他恐怕再也無法生育。」
「他恢復記憶的同時,也會想起他曾懷有身孕這件事,對小遠的打擊會很大,所以我不建議讓他恢復記憶。」
許博遠流產過,這也是張新傑不認為他是暗殺者或探子的主因,沒有一個暗殺者會帶著流產、受傷的身體執行任務。
張新傑不知何時離開了,葉修腦海中全是張新傑說過的話。
藍河是藍雨守衛隊的五大高手之一,繞岸垂楊派去的那些人怎麼可能隨便就把藍河逼上絕路,會讓藍河無法放開手腳、影響他殺敵作戰的原因......
只因為他懷孕了。
葉修閉上泛紅的眼睛,腦海全是想像中,藍河小心翼翼護著肚子、舉起長劍抵抗殺手的畫面。
小藍......
葉修將興欣交給了義妹蘇沐澄,自己退隱山林,遠離是非。
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了,也沒有人知道他退隱後去做什麼。
有人說曾經在霸圖看到過葉修,也有人說在輪迴看到葉修,還有人說在虛空看到葉修。
無論是在哪裡,看到葉修的人也看到了他身邊總有一名青年相伴。
青年總是掛著微笑,默默地走在葉修身側,而葉修時而牽著他的手、時而攬著青年的肩。
「就這樣把小遠交給你我不放心啊。」
「不放心也沒用,小遠始終是我的人。來親一個。」
「葉修!」
「你真的要退隱?興欣是你一手建立起來的......」
「興欣已經足夠自立了,有沐澄跟老闆娘他們在,再一個百年王朝沒有問題。」
「......保重。」
「你們也是。」
「小遠,葉修欺負你的話就拋棄他,回來找我們。」
「張醫生......」
「喂喂髒心傑不要挑撥離間啊!我跟小遠是很相愛的!」
「葉修不會欺負我的,謝謝你醫生。」
「好了,船要開了,你們上路吧。」
「老韓,多年老友你就這麼無情?」
「不是已經說保重了嗎?快滾!」
「你們也保重啦!」
「張醫生,再見!」
「再見。」
許博遠站在船頭享受迎風破浪的感覺,轉頭看見葉修靠在一旁的欄杆上抽著菸,嘴角不自覺上揚出一個微笑。
本來葉修追他的時候,他是拒絕的,張醫生說這個人心很髒不是好東西,他想起在霸圖王宮裡初遇的烏龍情景,嗯,這個人真討厭!
後來......後來他就覺得這個人雖然說話挺讓人生氣的,但說得也都是實話,做的事情雖然讓人抓狂,又不會過份惡劣,好像很懂你的底線在哪裡,這樣一想這個人好像也不是這麼討厭了。
這個人真煩,總是他去哪裡,這個人就跟到哪裡,不管在哪裡都遇見他,簡直是陰魂不散!但如果不是這個人總跟著他的話,在他被一群街頭混混包圍的時候,就沒有人出手救他了......而且這個人打架的樣子挺帥的!一拳揍倒一個,十幾個小混混瞬間就倒一地,那認真凜冽的神情,害他看得臉紅心跳,呼吸都喘不過來了!
越跟葉修相處對他的喜歡就與日俱增,總覺得他們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一樣;認識的時間明明很短暫,但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瞭解對方的意思,有些沒說出口的話對方也能知道;他真的是,好喜歡葉修啊!
「哥這麼好看?笑得這麼開心!」葉修丟掉菸蒂,走過來從後頭抱著許博遠。
「哼,你就自戀吧!」
「唷!小孩長大會飛啦,看我不饒你!」
「哇啊!滾開!」
「哼哼!」
葉修懷抱著許博遠,憶起多年前那個束著一頭長髮的青年,騎在馬上意氣風發對他說:
「你好,認識一下,我是藍雨守衛隊的藍河,稱號藍橋春雪。」
而自己伸出手說:
「你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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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中間那一大段劇情描述是這篇文的大鋼ww
因劇情太龐大我碼完大綱就懶得寫了,但我又想寫後面張新傑撿到小藍那段
所以就換一下,把大綱插進去變成劇情描述,不然依那大綱寫起來估計只少二三十章才寫得完
這只是一個擴寫的大綱,我盡量把bug消掉了,但如果還有,就是我沒寫好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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