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藍】─ 不飛

致敬鳴鳥不飛

===========

「要成為我的兒子嗎？」
葉修對著跪坐在地的藍河說。

藍河全身上下都是傷，有皮肉外翻的傷也有烏黑青紫的瘀青，胸下一片瘀紅，應該是肋骨斷了，臉上鼻青臉腫看不出原本的風采。
藍河轉頭去看葉修。

「不要。」
藍河一手撐著地，想站起身，全身都痛得發抖，呼吸急促。
「去哪？」葉修問。
「不甘你的事。」藍河勉強扶著牆站起來。
「你他媽敢跟老大這樣說話！」包子一腳把藍河踹倒。

葉修揮手制止包子，稍微彎下身，「你想做什麼？」
藍河倒在地上，斷掉了肋骨讓他疼得無法說話，又強硬地不發出任何呻吟。

你想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

藍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想吃冰淇淋。」

藍河再一次醒來，是在一家私人診所裡，老舊的設備，一閃一滅的燈光，泛黃的床單，刺鼻的消毒水味。

「唷，醒了。」
葉修坐在旁邊，吃著Häagen-Dazs。

「許博遠，男，25歲，獨子，警大畢業，父母被闖空門的歹徒刺死，兩個月前才出獄，因為抓到歹徒的時候開槍殺死對方，現因為付不出房租被房東趕出來。」
葉修突然唸了起來。
「我說得對嗎？」

藍河沒有說話。
許博遠已經在入獄的時候就死了，現在的他只是藍河。

「給我。」
藍河將手伸向葉修，討要那盒冰淇淋。
葉修將最後一匙冰淇淋放入口中，將空杯倒過來展示。
「沒了。」

藍河瞪著葉修。
「眼神不錯。」葉修笑了。
「反正你也沒地方去了吧？」
「憑自己的能力往上爬，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葉修將空杯甩進垃圾桶，站起身抓著外套離開了。
藍河望著天花板。

「老大，那個人站在那裡好幾天了。」包子從窗戶往下望。
「是麼。」
葉修看了一眼，是藍河那小子。
「帶他上來。」
藍河跟著包子走進辦公室，那間他被打得頭破血流的辦公室。

「你想做什麼。」葉修點起一根菸放進嘴裡。
「我做你的兒子。」

藍河看著葉修，那個男人翹著嘴角若有似無地笑。
「可是我改變主意了，我想你做我的情人。」
藍河轉身就走，但隨即被包子攔下來。
「哎，年輕人太衝動了啊，這麼經不起玩笑。」葉修吐出煙圈。
「包子，去讓唐柔準備東西。」

葉修舉起酒杯，「喝下酒的意義你明白嗎？」
「明白。」藍河也舉起了杯子。
「那就喝吧。」葉修飲下一口，隨後與藍河交換酒杯。
藍河看著手中葉修的酒杯，在對方一飲而盡後，也飲了手中的酒。
葉修丟掉酒杯，拍拍手，兩旁的小弟跟著拍起手。
「歡迎加入興欣。」

《完》

然後開始了臥底的日子

================

其實我比較想寫這個↓
葉：叫一聲來聽聽。
藍：......老爹。